司予光在一旁看著,都能感受到這種煎熬,借著燈光,她看清他紅腫的手指和手背上好幾處傷,心裡又很不是滋味。
“你,你要不然喝點水?”司予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杯子。
是李嫂重新幫她倒的溫水。
“你很害怕嗎?”傅殿歡冰冷幾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後才一言不發地拿過水杯,把水喝了。
可這點水壓根不夠。
司予眼神一虛,下意識地扯過被子把腿蓋得嚴嚴實實:“又不是我下的藥,我虛什麼,隻是你在這,我也幫不上忙。”
傅殿歡似乎早有預料女人的回答,森冷的眼神緩了幾分,唇角勾起很淺的弧度:“誰說你幫不上忙的,反正都被我睡過無數次,也不差這一回!”
“你......”
司予自知說不過這個人,乾脆彆過臉去,“醫生總有辦法處理吧,我去叫人。”
她比誰都知道傅殿歡在床事上壓根就不冷淡,相反的,可以用如狼似虎來形容,現在被下了藥,隻會更加瘋狂。
他們兩個人待在一個空間裡,太危險了,難保他能忍過下一次。
司予說走就走,長手撈起被丟到床尾的褲子,利落穿上,下了床往門邊走。
“不準去!”傅殿歡聲音硬冷,再次把人撈到自己懷裡,很用力,仿佛要將她與自己血肉相融一般。
可也因為這擁抱,體內血液在瘋狂上湧,每一次流動,都是欲望在瘋狂叫囂。
“司予......”他最後低頭吻上她唇瓣時,幾乎沒有克製,吻得很重,連帶著啞聲喊出的名字都帶上繾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