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來回回地夾菜,沒一會功夫就把司溟麵前的碗都堆成小山了。
司溟一頭霧水:“......”
這懷孕沒記性他知道,連腦子都會變差嗎?
傅殿歡就坐在這裡,給他夾菜做什麼,難不成是存心和傅殿歡嘔火?
司溟挑花眸挑開半扇,朝著傅殿歡意味深長地笑了下,果真看到他一記眼刀飛過來,一副“敢吃你就死定了”的神情。
“得得得,你們小兩口有什麼深仇大怨還是自己解決吧,我還想多瀟灑幾年人間呢。”司溟投降,放下了筷子。
“誰和他兩口子,晦氣!”司予許是連日來積攢的氣性爆發,連早先想好的隱忍都拋到腦後了,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後,起身回了房間。
這飯,她是真吃不下一點了。
司溟要笑不笑地看著司予走了,開解兄弟道:“好歹她現在是孕婦,好不容易心情好些,身體也恢複了,你就多讓著人家一點,回頭給你生個小氣包出來,一大一小,有你受的。”
不過,司溟還真是想象不出來,傅殿歡這人哄娃是種什麼驚天動地的場麵。
傅殿歡不言而喻地遞給司溟一個眼神,意思很簡單,讓他閉嘴。
司溟隻好把話憋在心裡,麵對著傅殿歡的冷刀子,他到底沒敢繼續把菜吃完,悻悻地說回到正事上。
“傅海現在礙於你的壓力已經賣出手頭上所有股份求和,連股東會內幾個交好的老朋友都斷了聯係,最近就隻是忙著給他那個半死不活的兒子找律師,估摸著明天等他收到莫藍的起訴信又得眼前一黑。”
莫藍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除了配合他們反咬傅海一口,已經再無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