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求財的話,我可以把錢都......”
司予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驟然侵略性很強地深吻下去,溫熱的手牢牢禁錮住那盈盈細腰,另一隻手更是固定住她的臉,不給她半點躲開的餘地,吻得很肆意張狂。
像是在發泄心裡一些不滿的情緒。
司予腦中一懵,被這太突然的吻吻得眼前陣陣恍惚,仿佛被剝奪了所有空氣,靠著牆壁幾乎都要站不穩。
那男人身上的味道不僅有香煙的味道,還有清冽的男士香水調,雖然並不濃鬱,但還是不妨礙她認出來麵前的人是誰。
司予忽然就不動了,而男人卻比剛才吻得還要凶,一些蟄伏在心底的情緒隻能趁著黑暗張牙舞爪地冒出來。
黑暗中,氣味、體溫、觸覺和聲音,一切感官都隨著這吻而變化,仿佛那被惡劣剪斷的串連水晶的繩線,水晶珠子霎時間崩彈。
將理智擊殺得徹徹底底。
司予垂落的手機手電筒還打著,斜落在牆壁上的雙人影子,充分記錄著兩個人緊密貼在一起。
她被動地承受著吻,緊緊皺眉,背脊也因為摩擦到了牆而繃得挺直,艱難的從齒縫中溢出質問的話,“傅總,你這算什麼意思,欲求不滿?”
傅殿歡根本不介意被認出來,依舊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裡,唇偏了下,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耳根處,那細白的耳垂很快被熏紅。
男人聲音低啞:“連名帶姓叫我。”
這是在糾正她疏離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