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挺稀奇的。
“我就當你這話是誇我帥了。”司溟笑著,偏頭和許倩對視時停滯了幾秒,而後才輕赫一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國了。”
這句話,倒是挺耐人尋味的。
許倩笑了,“我又沒做虧心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不用給誰一個交代,倒是司少你,這麼關心我的行程,難不成是心虛了?”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覺得我心虛?”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也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對你在想什麼不感興趣。這世界上神經病那麼多,我要是每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都要去把他們的所作所為想個所以然出來,那我豈不是要累死。”
“喔,是嗎,你五年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司溟非但沒有因為她的冷嘲熱諷生氣,反而一臉要算舊賬的意思。
許倩不以為然地“哦”了一聲,扯過司予的手臂,仰著脖子說:“我記性不好,你說是就是吧,我今天是來參加宴會的,沒心情和你在這猜啞謎,拜拜。”
說完,三步並作兩步走,跟後麵有狗在攆著跑一樣。
兩個人進了遊艇裡,豪華的宴會廳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除了項目有關的人,還有一些薑淼圈子裡的好友,很是熱鬨。
司予和許倩走到人稍微少的地方,而後她饒有意味地盯著閨蜜看,“說吧,你和司溟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要是再聽不出來兩個人有問題,那她才是笨。
“就......也沒什麼。”許倩心虛地錯開她的眼神,拿了杯酒拿了口,“哎呀,這酒還真不錯,一點酒味都沒有,全是水果調的香氣,你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