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立即處置小張,而是抬頭冷淡的看向傅殿歡,諷刺道:“戲也唱完了,你可以走了。”
“司總還真是會過河拆橋,我剛才也算是幫了你,你難道不應該留我喝點茶水?”
傅殿歡想到剛才放風箏的那個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司予就萬分感謝。
可他接二連三的幫了她兩次,不僅沒得到感謝,還被司予幾次三番的無視掉,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
司予冷笑:“我有求過你嗎?我有說過我不能解決嗎?如果我沒記錯,薑總是你的未婚妻,你解決掉她不是應該的嗎?”
司予的三連問令傅殿歡啞口無言,今天的事情多多少少也和他有些關係。
司予懶得廢話,直接下逐客令:“劉助理,送客。”
劉助理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徘徊著,眼前的傅總周身的氣壓逐漸變低,尤其是他掃過來眼神,好像她要是敢說話,他就當場滅了她。
劉助理麵露難色,偷偷的觀察司予的臉色,同樣冷若冰霜,司予是她的頂頭上司,她的命令又不好違背。
劉助理尷尬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硬著頭皮張嘴:“傅總。”
林易寒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兒,笑嘻嘻的替劉助理解圍:“今天真是辛苦傅總,不過我們要處理家務事就不多留您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一句家醜不可外揚,更是把傅殿歡拒之千裡之外,本來要離開的,傅殿歡直接抽出旁邊的椅子坐下來。
“誰說我是外人?我作為你們的甲方爸爸,我們是利益共同體,處理叛徒這種事情,我當然也要在場。”
林易寒一句話差點咬了舌頭,他看了一眼司予,麵色十分為難,也知道自己的話闖禍了,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傅總......我不是......”
司予打斷要解釋的林易寒,“傅總你也說了我們是合作的關係,我沒有插手你們公司內部的事情,你也沒有這個權利管這件事。”
現場氛圍瞬間尷尬起來,每個人都脊背發涼,又人微言輕,低頭沉默不語。
司予看著傅殿歡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咬牙切齒的說:“好既然你願意留在這裡,那我們走。”
她率先出去,林易寒很快的反應過來,拉著小張也跟了上去:“司總等等我。”
劉助理攔住要追上去的傅殿歡,“傅總來了這麼久,還沒喝口水,是我們招待不周,快喝點水潤潤喉,一會兒我把結果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