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不想在孩子麵前詆毀傅殿歡,大人之間的恩怨情仇,沒有必要連累孩子。
司予把言初哄睡後來到書房找出最原始的實驗數據,以郵箱的方式發到了傅殿歡的公司郵箱裡。
今天傅殿歡突然間發瘋,她一時間還沒有想好應對的對策,如果傅殿歡真的想和她搶孩子,她沒有太大的勝算。
就在司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說知道司予最近因為傅殿歡的事情而感到煩心,他有辦法能夠幫助司予擺脫掉傅殿歡的糾纏。
司予再次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號碼,眉頭輕簇,冷聲說道:“你連名和姓都不留,我應該如何相信你?我覺得你沒有合作的誠意。”
她直接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給對方任何解釋的機會。
出國之前他就知道傅殿歡身邊危機四伏,有很多人都想抓住他的軟肋,給他致命一擊。
她雖然恨傅殿歡,但是還沒有到達,要置他於死地。
而且傅殿歡死了,對她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女兒也是他的女兒,一旦被人知道傅殿歡還有一個女兒,他們孤兒寡母會更加艱難。
司予拿著手機,輕輕地敲擊著自己的掌心,思索許久,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傅殿歡,讓他小心防範?可又擔心自己說完後讓他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她扶額望向外麵的夜空,圓月高照,卻徒生幾分悲傷。
隔壁
傅殿歡也站在陽台上,望著外麵的月光,想著今天言初看她那副小心謹慎的模樣,思考著明天應該怎麼彌補?要做些什麼?
他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你知道。有一隻抱著草莓的熊貓。”
助理半天沒有回話。思索許久,試探的問道:“是草莓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