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輕舉妄動,而她的心中,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司予的怨恨,又有對傅殿歡的畏懼。
時間悄然流逝,司予在傅殿歡堅實的肩膀上找到了片刻的安寧,不知不覺的睡著。
三個多小時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手術室門的開啟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原本或坐或躺、陷入各自思緒中的幾個人瞬間被驚醒,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門口。
司凱被醫護人員緩緩推出手術室,他的麵容蒼白而平靜。
薄濡的導師斯密醫生,摘下口罩,首先向在場的傅殿歡點頭致意:“傅總。”
“斯密醫生,辛苦了。”傅殿歡回應道,目光隨即落在司凱身上,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病人情況如何?”
斯密醫生用略顯生硬的華夏語簡要說明:“病人目前需要觀察二十四小時,若無異常,將轉入普通病房。具體細節,薄濡稍後會與你們詳談。”
“多謝。”傅殿歡簡短致謝,司予也輕輕點頭,眼中滿是感激。
隨後,司凱被送入重症監護室,司予雖然心中對劉子梅有諸多不滿,但念及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還是忍不住跟了上去,想確認她的狀況。
在她看來,對父母儘到基本的責任已是極限,更多的情感投入,她已無力給予。
重症監護室外,劉子梅焦急地徘徊,不時踮起腳尖向內張望。
裡麵的專業護士正細心照料著司凱,而她,除了在外守候,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