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林望旭。
這位林小少爺現在還埋在那一堆古董裡,恨不得與它們融為一體。
林望旭在,可以鎮住場子,律師在,可以明明白白將遺囑拍在桑建木臉上。
桑檸真的懶得和他們爭吵。
要不是起訴時間太長,她早就起訴了,才不會管對桑氏集團有什麼影響。
“舅舅,有長輩模樣的,那才叫長輩,你這樣的,隻能算為老不尊的潑皮。”桑檸回著林望旭消息,頭也不抬。
“桑建木,我已經給過你最後的期限了。連林家都出麵了,你既然這麼不要臉,那也別怪我不客氣!這麼說吧,剛才的談話,我都錄像了,隻要你今天不帶著這對惡心人的母女搬出去,那麼明天,這段錄像就會出現在大眾媒體麵前。”
以前的她太軟弱,加之身體的原因,對誰都和和氣氣的。
現在看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桑建木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為自己好欺負。
“桑檸,你不要太過分。”桑建木的氣勢比方才弱了幾分,但依然嘴硬,他本以為封明德能勸動桑檸幾分,卻沒想到都是徒勞。
“你逼我聯姻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將桑氏基金會的爛攤子甩到我頭上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給桑念舉辦什麼回歸宴,而把我這個所謂的親女兒趕出家門時,怎麼不說過分?現在才說,晚了。”
桑檸覺得他們真得很可笑。
她不過是要回本就屬於她的東西,卻難如登天。
這套房子,承載了她和母親的所有回憶,說什麼也不會便宜了外人,尤其還是插足母親感情的小三!
在場幾人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