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木架上拿了佩劍,寒光出鞘,便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隻要她動一下,便會劃破肌膚,鮮血噴湧。
女人果然不敢動了,準確說,她終於知道害怕了。
手槍對於她來說是未知的事物,所以槍指著腦袋她也不怕,但劍是什麼、做什麼用的,她卻清清楚楚。
“將軍,奴家錯了,求你放過我......”
她說著,在地上跪行,朝秦兆川的方向靠。
秦兆川冷著一張臉,眉目間儘是厭惡:“你再動一下,本將軍保證,下一刻,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秦兆川的佩劍是京城禦用鐵匠以上好的玄鐵打造,削鐵如泥。
女人腿軟,跌坐在了地上。
恰是此時,周寨主到了。
在金都山待了不到兩天,他就對秦兆川從頭到腳地服氣。
因此,雖然年紀上,他要大個二十來歲,但態度,卻十分友好:
“秦將軍,可是周寨的人不聽話,給你惹了麻煩?”
不得不說,周粟猜得很準。
他話音剛落,就越過屏風,看到了地上的女人。
原本處事不驚的臉上瞬間出現一絲裂紋,瞳孔也不自覺放大。
再看清女人的臉時,他怒從中燒,直衝天靈蓋而去。
“老二媳婦,你怎麼在這?還有,你穿的這是什麼?!”
驚訝和憤怒的態度,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