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縣令平日裡也沒少欺壓百姓,洪水退了也沒見開倉放糧,大家就都不信他了。
這麼一來,縣令氣急,裝都不裝了,直接派了官兵來抓人,還要去城外的村子裡抓,揚言要把抓到的人都殺了。
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從昨兒個開始就打冷顫,不知是晚上在大街上被風吹的,還是真的染了病。
總之,在聽到今天的動靜後,他頭一個跑了出來。
天知道他身上沒多少銅板,這兩天隻買了一個粗麵饅頭啃。
他為了不被官兵抓到,這兩天東躲西藏,早就把官兵出來的時辰和地界給摸清楚了。
今早城門那邊一通動靜後,街上確實沒有瞅見巡邏的官兵,那不知道用什麼傳過來的話八成是真的。
三田知道自己染了病,所以捂緊口鼻,離別人遠遠的,生怕傳染給別人。
他看到好幾個人在衙門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去。
他也跟著在門口看。
越過門廊,衙門大堂的正中央,隱約坐著一個看上去十分好看的青年,旁邊還站著兩個穿盔甲的士兵,後頭還有好多個箱子,但看著不是木頭的。
青年正支著下巴,無聊地擺弄驚堂木,驚堂木時不時與桌麵相觸,傳來公堂對峙時才有的聲音。
莊薑羽:“他們怎麼還不進來啊,我吃人嗎?咱們將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