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薑羽坐直身子,指指自己對麵的凳子,收起八卦的心,擺出大夫該有的慈善模樣:“坐。”
三田手心一層汗,他覺得自己太近了,會傳染上這位好看的小大夫,他如實說:“小人是得了病的。”
莊薑羽:“沒事,鼠疫一般都是通過唾沫和蟲子傳播的,我們麵對麵坐著無礙。”
三田稍微放了點心,他坐下,擦了擦手心的汗,把手放在桌上。
莊薑羽在手上噴了酒精,搓了搓,才搭上三田的手腕,問:“這兩天有什麼症狀?”
“就是打寒顫,還覺得有點發熱。”
“沒有其他的了?”
“沒有了。”
莊薑羽很快做出判斷,報了三四個藥名,剛才被秦兆川扇了後腦勺的仁兄忙從箱子裡拿出來放到桌上。
莊薑羽推到三田麵前:“這都是我做的藥片,綠色這個一天吃兩次,一次吃一片......你現在有點發熱,一會去那邊喝完粥就吃一片,半個時辰內就好了......”
莊薑羽說了一大堆要注意的事,秦兆川聽得頭疼,還是決定去後院,繼續給神明挖金子。
秦兆川覺得,金子這個東西,就算是兩千年後,應當也很值錢,就算不值錢了,拿來做首飾什麼的,也是好看的。
至於聘禮......那分明是胡扯!
雖然神明很愛拿自己開玩笑,也時不時要調侃兩句,那頂多就是好友間的玩鬨,根本做不得真。
再說了,他們隔了兩千年的光陰,連麵對麵站著都做不到,他怎麼可能給神明下聘呢?
手底下的兵是越來越管不住自己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