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不管去哪,都能打彆人一個措手不及。
隻是槐州的情況,還和其他地方有點不同。
因為這裡,還坐落著一座庸王府。
庸王是乾武帝為數不多還活著的兄弟,不過庸王出身低微,為宮中舞女所出,自出生起就不受寵愛,更是個十足的廢物。
乾武帝登基,不好殺光兄弟,給世人留下詬病的話頭,就留下了最不中用的庸王,將他扔到窮鄉僻壤的槐州,讓他自生自滅。
隻是再怎麼不受待見,爵位和品階擺在那裡,知府從不敢怠慢。
秦兆川對這位庸王沒印象,隻是他下決心造反,與朝廷站在對立麵,庸王的身份在他這裡就變得十分敏感。
不過,沒有什麼是武力不能解決的。
乾武帝這樣對待庸王,他就不信庸王還能擁護乾武帝,與自己作對了去。
隻要這位庸王不惹他,他便可以與他相安無事。
秦兆川一路上早就想好對策,隻是沒料到的是,他們來到槐州府城時,城門大敞著,門口隻有幾個小兵守門。
眼下辰時未過,早起地百姓已經挑著扁擔,進城找早市買東西去了;貨郎沿街叫賣的聲音傳出來老遠,穿過城門,可以看到城內寬敞乾淨的街道。
秦兆川覺得,這不像知府能治理出來的地界。
城內情況不明,秦兆川不敢貿然進入。
就當他思索著要不要裝作百姓混進城中打探情況時,肆意飛揚的少年縱馬從官道疾馳而過,身後還跟著好幾個氣喘籲籲的小廝。
“世子殿下,您慢一點,馬上進城了,當街縱馬要是被王爺知道了就不好了。”
“怕什麼?”
少年笑聲爽朗,張揚明媚的笑容掛在臉上,紅色發帶隨著束起的馬尾飄揚,一時間,整個官道上都是少年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