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一個扮演紅臉,一個扮演白臉,跟唱大戲一樣,生怕她不答應,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允許,她高低就陪他們演演了。
縮了縮脖子,似乎真的被嚇到了一樣,“爸爸,小梨是我的妹妹,我幫她是應該的,我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這話算是給足了章建國麵子,讓他習慣了封建專製的嘴角露出來了一抹笑意,“哼,算你識相。”
下一秒,夏期許趁著他心情不錯,繼續道:“剛才阿姨都說可以提要求了,我確實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要求,希望爸爸和阿姨可以答應。”
章建國頭也沒抬,“說。”
夏期許:“我記得媽媽去世的那一年好像留下了一個紫檀箱子,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爸爸說替我保管,等我年紀大了再還給我,現在我已經長大了,那個箱子爸爸便給我吧。”
章建國和劉玉英聽到這話,手裡的動作一頓,對視了一眼,身上的氣息明顯的不對勁了。
“這......”章建國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些嫌棄的開口,“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你要那些破爛做什麼?”
夏期許神色瞬間冷了下來。
剛才任何的情形她都可以偽裝,他們欺她辱她,她都可以得心應手的應對,但是唯獨對於媽媽,她做不到冷靜!
媽媽為了章家付出了多少,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所以這群人現在站在媽媽搭建起來的富足生活裡頤指氣使,誰給他們的資格?
更何況,如果要是真的不值錢的話,那章建國和劉玉英這種見錢眼開的玩意怎麼可能會藏著掖著這麼多年生怕她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