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初點了點頭,走上前。
就在他要扶住殷權宴的那一刻,卻被男人阻止了,“帶我去醫院做什麼?給我看傷嗎?”
夏期許輕笑了一聲,“不然呢,你以為是去醫院吃雞蛋灌餅嗎?”
殷權宴抿了抿唇角,無視她的嘲諷,淡然開口:“不用了,我身上有創傷藥,剛才已經給自己包紮好了。”
聽到這話,夏期許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你自己給你自己包紮好了?你不是失憶了嗎?失憶了還記得自己身上有藥?還記得怎麼包紮?”
看的出來她是一點都不相信失憶的這個說辭,字字句句都戳及要害,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懷疑。
殷權宴沒有絲毫的心虛,坦蕩的迎接著她的審視,自然的回答道:“失憶是因為我可能大腦受過撞擊造成的神經暫時性空白,並不是代表我連最基本的生活技能和學習技能都忘記了。”
“至於我身上有藥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大概就是因為我有手,眼睛還不瞎,能拿出來看,並且還能認識上麵的字,就這麼簡單。”
夏期許:“......”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說不出來的欠揍!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傲慢姿態,除了那張勉強可以看的下去的臉之外,毫無彆的用處了,還在這裡拽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收留彆人的大爺,而不是被收留的可憐人呢!
夏期許撇了一下嘴,開口道:“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可不是我不帶你去,你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比如失血過多要死的話,記得離我家遠點,免得嚇到我家的小孩。”
殷權宴不知道是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還是真的心大,竟然當真順著她的話應了下來,“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