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鐵柱突然抱她確實不對,但是畢竟當時他還在昏迷且沒有意識,也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她,而且歸根結底,也確實是她自己半夜爬人家窗戶才造成的這個事情。
那一道紅痕就像是在訴說著她的暴力一樣在她麵前晃蕩,讓她就算是再厚的臉皮也多了一絲絲的愧疚。
那要不就道歉?
可是要是道歉了的話,那豈不是還得解釋她半夜爬窗戶的事情?
不行不行,那豈不是顯得她像個女流氓一樣了,她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傳到孩子們的耳朵裡那多影響她偉大的形象啊。
算了,還是裝眼瞎吧。
但是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溫熱的觸感從手腕一下躥升到腦部神經末梢,然後又快速的傳遍四肢百骸......
夏期許整個人差點蹦了起來,反應極大的甩開他的觸碰,“乾嘛!”
凶巴巴的。
殷權宴眯了眯眼,“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味道?”夏期許湊到自己身上嗅了嗅,乾淨的肥皂香味傳進了鼻尖,一本正經的介紹:“紅月亮洗衣液薰衣草味道。”
殷權宴劍眉緊擰,“不是,是一股香味,是那種......不算很香的香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