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裡的空間不是很大,所有的東西都堆砌在一起,倒也省事不少,隻是他們在看到不遠處的架子上擺放的空位,明顯是有個盒子的時候,一愣,轉頭看向抱著盒子還在低聲啜泣的裴思媛身上。
年輕的警察走了過去,“這位小姐,您這盒子是個重要的線索,可以把這個盒子先交給我們保管嗎?”
一聽這話,裴思媛抱著盒子的手臂更緊了,臉上滿是驚恐,早已沒有了往常那個果斷乾練的形象,她現在隻是一個母親,一個渴望留住自己孩子的母親。
“不要......這是我的孩子,誰也不可以帶走,是我的,是我的骨肉......”
年輕的警察剛入職,沒有經曆過現實的毒打,人情世故也淺薄,還有些執拗的開口:“但是,按照規定......”
話還沒有說完,麵前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那個盒子和這個案子關係不大,那是我姐的東西,我們拿著理所應當,如果要是真的是什麼重要線索的話,過段時間我再給你們送過去。”
局長上前解圍,“我們現在已經控製住了嫌疑人了,後續審理的重點肯定就放在嫌疑人身上,其他的物證都是輔佐的作用。”
最後轉頭看著那個年輕的小警察,一臉的不成器,“我跟你已說過多少次了,證據固然重要,但是前提條件是有效證據,取證也得在合理的範圍內,裴總現在要調查的是二十年前的故意殺人事件和十年前的買賣人口,這兩件事情難不成還在那盒子裡寫著了?你死盯著那些沒用的東西看什麼呢?”
年輕的小警察說:“抱歉局長,是我意氣用事了。”
局長揮了揮手,“行了,彆杵在這裡了,趕緊乾活,乾完後回警局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
“好。”
另一邊。
趁著大家在房間裡拍照取證的時候,夏期許悄悄的靠近了屍體,將手裡的兩張符籙遞給了特殊部門的工作人員。
這人的身上還有不少的陰氣還沒有散,怕是還得鬨騰一段時間,工作人員審理的時候怕是也得撕下那鎮壓的符籙,萬一到時候形勢控不住的話,大家就把這符籙貼在她腦門上,可以鎮得住她,免得她自殘或者傷人。”
工作人員看得出來她說的不似作假也不似玩笑,而且他剛才給這個人略微的檢查過,發現她身上的傷口很深,可是卻並不像是利器所傷,更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過。
可是正常的東西撕咬後會有血瘀,會流血,但是這人除了腦門上有磕出來的鮮血外,身上即便是露著森森白骨也沒有流血,這就奇怪的很!
再結合她腦門上的符籙,就大概的可以猜到她應該並不是被陽物所傷。
現在有人給送上可以救命的東西,感激都來不及呢,哪還有時間去疑慮啊,趕緊雙手接過,“好的,謝謝大師。”
夏期許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的讚揚,她就喜歡和這樣不用多費口舌的聰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