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沉聽出來了她語氣裡的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點頭,“行,那要是有什麼是需要我幫忙的,一定要跟我說,不可以自己憋著,知道嗎?”
夏期許應下,“好。”
掛斷電話後,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多久了......
自從在牢獄裡出來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迫切的想要殺人的感覺了,那種尖銳的金屬刀鋒劃過動脈,泵出來的猩紅的血液可以染濕她身上的衣衫,渾身都散發著那股腥臭的血液味道,讓她連吞唾液都感覺到惡心。
可是那種惡心,是讓人上癮的惡心。
心裡的那股怒氣無處發泄,她忍不住抬腳狠狠一踹,麵前的一棵粗壯的景觀樹竟然被攔腰踹斷。
“砰”的一聲栽落在地上。
強大的氣流和發泄出來的巨大力量讓她的心情瞬間平複了不少。
隻是......
等她真正的平複好心情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竟然在人家家裡踹斷了人家養的樹,這樹看著平平無奇的,仔細一看,似乎還是......
大紅酸枝!
看這攔腰折斷的地方露出來的原木,還是品相上好的品種,按照現在的市場估價的話,百萬元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