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前因後果都說的格外的清楚,一時間,空氣變得格外的寂靜,沒人說話。
裴斯羨更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要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鼓掌歡呼了。
而半晌後,夏期許才淺笑一聲,抬頭看向他,隻是眼底的情緒晦澀,看不出來什麼波動,“鐵柱,有的時候我真的在想,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了,邏輯思維被你運用的如此相得益彰。”
殷權宴臉不紅心不跳,“隻是失憶而已,又不是傻了,分析能力還是有的。”
夏期許卻依舊帶著懷疑,“哦?是嗎?撞擊頭部才能導致失憶,而你思維卻這麼敏捷明顯不像是頭部受損的,卻是讓人有些懷疑。”
殷權宴垂了垂眸子,麵上神色不顯,“我隻是在就事論事而已,如果你覺得哪裡不妥的話,也可以拒絕,反正這些決定權都在你的手上,彆人強求不得。”
夏期許眯了眯眼,目光森寒,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周圍籠罩著陰霾的痕跡。
她沒有著急說話,殷權宴也不著急催她,就這樣互相沉默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夏期許才開口:“跟剛才說的一樣,我可以幫你們,但是囡囡和席琛不可以去這個劇組,我不可能讓我的小孩去冒險。”
殷權宴垂了垂眸子,“但是,不可否認,如果要是兩個孩子進組演戲的話,更不容易讓人起疑心。”
夏期許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