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旗臉色一變。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淡淡道，“沒什麼！”
女警察卻突然道，“對了，剛才進小區時，我聽見他們在議論，說昨晚有個中年女人在小區門口跪了一個晚上，剛剛昏倒送去醫院了......難道就是蘇雨彤？”
我，“......”
陳警官的目光驟然投向厲雲旗。
我認識陳警官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在他臉上見過這麼寒冽淩厲的目光，陰沉的臉色。
讓人感覺，他正在拚命忍耐著......如果實在忍無可忍了，他會脫下這身警服，把眼前這個混蛋先揍一頓再說。
厲雲旗雖然臉上依然雲淡風輕，但目光分明有些閃躲。
“是她自己要這麼做......沒有人逼她！”
厲雲旗表情依然冷漠，語氣生硬。
陳警官和女警察都倒抽一口冷氣。
所以，那個中年女人就是蘇雨彤！
所以，正是因為蘇雨彤在小區門口跪了一個晚上......苦苦哀求白思然，直到昏倒......
所以厲雲旗逃不過輿論和良心的譴責，才打電話給陳警官，說白思然可以配合調查。
原來......
女警察終於明白了剛才在車上，陳警官想說卻沒有說的那句話是什麼。
我也明白了。
人哪，怎麼可能會突然改變自己的本性？不是有一句俗話，叫“狗改不了吃屎”嗎？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笑著笑著，我淚流滿麵，全身發抖......可我卻根本停不下來，儘管那笑聲越來越尖銳刺耳，越來越瘋狂......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