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這副小身板終於承受不住了,開始生病發高燒。
我隻好請了假在家裡休息幾天。
我也不管公司會不會準我的假,最好是直接把我開除了才好呢。
這幾天厲家一個人也沒有來看過我。估計我病死了都沒人知道。
隻有傅景睿給我打過一個視頻電話。
但是他出差了,而且聽他語氣充滿了疲憊,似乎熬了好幾個夜晚了,我猜測這次傅氏遇到的難題非常棘手......所以我沒有告訴他真相,打字說我每天正常上班,挺好的,他也就放心了,沒有再多問。
放下手機,我才迫不及待猛烈咳嗽起來。
“咳咳......”
那種仿佛心肺都要咳出來的感覺,疼得撕心裂肺。
第三天終於慢慢好了一些。
我不想再呆在房間裡了,就來到花園裡透透氣。
忽然聽見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伴隨著男人哼哧哼哧的聲音。
我,“......”
當我扒開遮擋視線的樹葉,卻看到震驚的一幕。
一個男人正趴在一張條桌上,旁邊有兩個厲家的傭人正揮著木板子,一下一下重重砸在男人的背上、屁股上。
剛才我聽見哼哧哼哧的聲音就是這兩個傭人發出來的,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已經很累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明明挨打的男人並沒有被捆綁在條桌上,可他即使被打得血肉模糊了,也沒有逃,甚至都沒動一下。
而被打的男人......
我猛地捂住嘴巴。
那男人後背已經鮮血淋漓......可是他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