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你為什麼要對一個八歲的小孩下這種死手。”
許辰陽的檢查報告早就放在他們桌麵上了。
如果不是僥幸,這孩子的命怕是就徹底丟了。
肖紅抬頭,掃了一眼這些官老爺,喃喃。
“他是我兒子。”
海斌一拍桌子:“他是你兒子你就能隨意處置了?我告訴你,你這是草菅人命!”
肖紅嗤笑一聲:“他都是我生的,我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乾你們什麼事?”
現在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可,後悔的卻不是對許辰陽動手,而是後悔怎麼沒一早就把那小畜生給掐死,在她的觀念裡,隻要是她生的,那生死就由著她,縱使到了現在,她也隻是被打疼了,被這個架勢嚇到了,絲毫沒覺得自己錯。
海斌怒急:“胡說八道!我告訴你,不管是誰,隻要被生出來那一秒,就是一個獨立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能侵犯公民的生命權,你這是殺人!如果許辰陽真的有什麼事情,你就等著挨槍子吧!”
肖紅眼裡帶了些迷惑。
“啥?我沒殺人,我教訓一下自己兒子都不行?”
海斌見這種女人壓根說不清,文盲,迂腐,刻板,對法律沒有絲毫的敬意。
他乾脆直接戳她的心窩子。
“你說他是你兒子就是你兒子,這裡記得清清楚楚的,許辰陽有父母,父親許戰,母親楚幺,戶口本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你算哪根蔥?”
肖紅猛然抬頭,梗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