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息後,何秋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歎口氣,伸手包住了林思的手。
“寶貝,手疼嗎?”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路人驚呆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何秋陽揉著林思的手後,還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林思狠狠把手收回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何秋陽。
何秋陽低聲道:“你說得對,我是狗,是廢物,可思思,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你生氣的話打我罵我都可以,但彆疼著自己。”
林思紅著眼,嗤笑一聲。
“你真下賤。”
何秋陽不怒反笑:“對,在寶貝麵前,我就下賤。”
林思的情緒被何秋陽這樣的軟磨硬泡硬生生給捋順了,大步朝著電視台走去,何秋陽拎著包緊跟過去,還討好笑著,沒有一點的尊嚴和骨氣。
楚幺跟著程欣然一邊走,一邊打量周圍。
外麵的建造得有多麼的恢宏,裡麵......就有多重的歲月痕跡。
剛進來是一個偌大的木質吧台,然後是正衣鏡,白底紅字的大字貼滿了整個牆壁,最中間是我們的偉大領袖。
這種割裂感實在是強烈,但楚幺覺得也不錯,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特色,強勢打破不但沒有好處,隻有壞處,這棟大樓現在是風景,幾十年後照舊也會是省裡最精彩的風景。
“我們主持部是在三樓,上麵還有很多策劃部啊什麼的,以後啊,這裡就是媒體大樓,全省的報社啊,全部都會搬過來。”
楚幺看著這棟大樓有些心動,突然問。
“這大樓對外出租嗎?”
“啊?電視台的樓還能出租?”
明顯地,在程欣然的大腦裡就沒有這個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