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陽,這幾天你和囡囡要送靈,會有人教你的,彆害怕,媽媽一直在。”
既然是要為大許戰送,那許辰陽和囡囡作為他的孩子,就一定要守靈。
許辰陽紅著眼眶應聲。
囡囡年紀小,但卻也感受到了哥哥的難過,也跟著紅著眼。
楚幺對當地的習俗了解不多,但許家村的人避之不及,楚幺便拜托齊成功從附近請了一個懂事的叔婆,這是一個十分利落能乾的婆子,來了後三下五除二就將現場捋順,各司其職,而楚幺和許辰陽以及許囡囡被安排著在靈堂對所有來祭拜的人鞠躬還禮就行。
但楚幺沒有跪下,許辰陽和囡囡作為子孫輩沒有躲過去。
而所有來的人見過楚幺,再看看許辰陽和囡囡,都忍不住搖搖頭。
“這後媽就是後媽啊。”
“是啊,兩個孩子哭的那麼傷心,也沒見她掉什麼眼淚。”
“唉,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這許戰留下的這麼多東西,不會都被這人占了吧。”
一開始有人說楚幺不是的時候還有人反駁,但漸漸的,許戰死了,楚幺肯定會虐待兩個孩子,帶著許家的東西嫁人的謠言越傳越廣,越傳越真。
剛開始還有人上門來吊唁,但漸漸的很少有人來了,反而遠遠的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許辰陽拖著受傷的腿每天都會坐在靈堂裡燒紙,囡囡偶爾也來,就隻有楚幺,是真的不怎麼在靈堂裡,躲在屋子裡不知道做什麼呢。
“這女人不會是頭七都等不住,偷著偷人呢吧。”
當然,這話但凡腦子的人也不會相信,就算楚幺不出去,但這門口人來人往的,誰到跟前不往裡麵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