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麼應聲了?”
“你都哦......”
哦......對啊,這算什麼應聲。
“你說哦啊,那隻是表示我聽到你狗吠的意思,可不是答應你的意思。”
許阿公臉頓時漲紅。
“你玩我?”
楚幺收斂起笑容。
“我就是看看你狗嘴裡能吐出些什麼,但沒想到你能噴得這麼臟,讓我妹妹去撤訴,讓她認下勾引許大壯,還覺得將一個幾乎被害死的姑娘娶回來,就是對人家的恩賜了?你是怎麼張開這個嘴的?就憑你乾了那麼多喪良心的事情還沒死,所以認定了這個世道沒有報應嗎?”
楚幺字字鏗鏘,聲音洪亮,彆說是棚子裡的,就是從村口經過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許阿公什麼時候被這樣吼過,指著楚幺渾身顫抖,然後捂著胸口就要往地下倒。
“你可彆死我這,死我這,也是你就是壞事做太多,終於遭報應了。”
許阿公即使被氣得胸口悶到不行,還是硬生生撐著。
“你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彆,和你說話臟了我的嘴,趕緊滾!要再讓我聽到一句你逼逼,彆怪我把你扔出去。”
“你你你......好啊,好得很......楚幺!丫頭啊!你可千萬彆後悔。”
說著,就朝著棚子外走。
而跟著許阿公出來的人要朝著靈堂裡衝,卻被一群更年輕力壯小夥子攔住。
“你們想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