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十分的慘烈,但卻沒有看到血跡,這也是F方相信能將人活著救回來的原因。
那人拿起紙筆寫寫畫畫,畫了一個大致的區域。
有人看了一眼,冷嗤一聲。
“那裡是出了名的居民區,平均一平米要住三個人,怎麼可能將人藏在這裡?若是藏在這又怎麼可能沒人發現呢。”對方說完,發現那人還是無動於衷,冷嗤一聲。
“你們華國人都是這樣嗎?對待彆人的命就這麼冷漠。”
這話一說完,剛才還在參與爭論的華國人都齊齊看向說話的人,眼神裡全是譴責,就差他不懂事,哪壺不開提哪壺幾個字可在臉上了。
說話的人在F國也是名有地位的軍人,不甘心的懟回去。
“怎麼,我說錯了嗎?這裡所有人都那麼著急,就他冷著一張臉。”
而且,就是在他譴責的這個過程中,男人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有人看不過眼,站出來。
“你懂什麼,這裡所有人都能說一句這是彆人的事情,就隻有許首長不能說。”
他說著話,眼眶都紅了。
事情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但是將心比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被綁了,對方到現在都沒有和他們聯係,沒有說任何的目的企圖,仿佛綁架的目的純粹的不求財,不求名。
但如果這兩者都不求的話,才是最可怕的。
他想一想心都抽著疼,大腦發脹,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但眼前的男人,卻依舊強撐著指揮。
剛才諷刺許戰的人疑惑蹙眉。
“你什麼意思?”
“因為,被綁架的那對母女就是我的妻子和女兒,這下理解了嗎?”許戰看著地圖,依舊聲色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