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要是許戰在,她也不用這麼費心了。
“昨天打電話說是已經坐上車了,應該也就是後天到。”
現在華國交通基本靠火車,但也因為疆域大,站點多,所以一兩天的車程都是常見的。
聽許戰要回來,鐘老爺子才放下心來。
“回來就好啊,來,手拿出來,我給你把一把脈。”
楚幺已經習慣了鐘老爺子這種隨時隨地給自己把脈的習慣,也自然而然的將手伸了出去。
鐘老爺子兩邊都把過後,笑了笑。
“不出意外,有點上火,你啊,表麵上再冷靜,這身體也騙不了人啊。”
楚幺有種被戳穿了小心思的窘迫,紅了紅臉。
“外公......”聲音拉長,帶了些撒嬌。
“沒事,不嚴重,而且這事換誰都要火大的,外公給你開點瀉火的房子,讓吳嬸等下直接放雞湯裡就好,一頓保管你藥到火消。”
“謝謝外公。”
鐘老爺子起身。
“我去看看我外曾孫。”
——
而火車上,許戰坐在硬座上,身子挺拔,閉目養神,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但他就像是和這個世界的一切隔絕了一樣。
但是那帥氣的俊臉,和一看就不簡單的氣質,也招惹了不少人。
“唉,唉,小夥子。”許戰被拍了拍,被迫睜開眼,看到一個嬸子拽著身邊紮著麻花辮的姑娘,羞怯的看著自己。
“小夥子啊,你有對象沒?沒有的話,看看我閨女咋樣?剛十八,水靈......”
“我結婚了,孩子有三個,最小的剛出生。”許戰聲音冷漠的說著,大嬸和姑娘的表情都僵住了。
大嬸不甘心的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