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幺還想要爭取一下,陳婆和吳嬸也收拾好,過來接替了許戰的工作。
得。
她發現了,就算是出來了,他們還把自己當做那虛弱的洋娃娃呢,什麼都不能做。
楚幺也樂得緩著,也不去強求。
牽著囡囡在走廊裡走來走去,還帶著小家夥做了廣播體操和瑜伽,然後,中午了,回去睡午覺吃午飯。
等火車到站的時候,楚幺感覺身體都重了不少。
火車抵達縣城是半夜,和許戰那次抵達的時間差不多。
不過這次,等在火車站口的人卻是不少。
成婆子年紀大了來不了,但副廠長劉秀梅帶著廠子的司機,直接開了車來接楚幺。
而等劉秀梅到的時候,齊成功也開車趕來接人。
這些年齊成功的車廠和‘楚’合作不少,對外的運輸基本都是雙方合作,所以他們也十分的熟悉了。
劉秀梅見齊成功也在外麵等著,奇怪道。
“成功啊,你咋也來了?”
齊成功則是勸說劉秀梅。
“秀梅姨啊,你這大半夜怎麼也來了?”
自從劉秀梅和楚幺有了自己的事業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被叫過周嫂子了,而那個她被叫了幾十年的稱呼,成為了過去式。
劉秀梅笑著解釋:“我來接幺幺,而且這次幺幺還把孩子們也一起帶回來,就是這孩子太胡來了,自己月子都沒出就回來,太傷身體了,我家裡都燉了兩隻母雞要給她補一補。
對了,正好回來了,滿月是不是就能在村子裡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