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楚’可能隻是他們明手的第一步。
可準備了那麼久的第一步,竟然就這麼折戟了。
對方的反應很迅速,這邊的專業人員拚儘全力,才在他們徹底斷了線索之前,將港城的一條線給拽了出來。
所以,才有了許戰主動入局的這一幕。
其實以許戰的身份,完全不用做到這一步。
但越是調查,許戰越是心驚。
對方做的事情更加殘酷,更無人島,再加上這兩年華國開放,各式各樣的牛鬼蛇神都開始湧入華國興風作浪,肆無忌憚。
如果不將這些臭魚爛蝦一網打儘,等待著華國的混亂想都不敢想。
許戰這算是臨危受命,所以才招呼都來不及和楚幺說一聲。
到了港城,他已經有人安排好了身份。
此刻的他穿著臟兮兮的牛仔服,頭發長的遮住眼睛,整個人散發著沉悶陰鬱的氣息,哪怕是自身熟悉的人站在他的麵前,都不一定會被人發現。
許戰跟著一批二五仔往巷子外走。
剛走出黑暗的巷子,霓虹燈在他的頭頂炸開。
這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大都市,即使是將入深夜,也被燈光點綴的如同白晝。
而小攤上互朋喝友的坐下,一人一瓶啤酒,牙一咬就開了。
許戰被拽著坐在一個臟兮兮的凳子上,手裡被塞了一個瓶子。
“喝呀,嘖,爛仔。”
許戰隻是低著頭,將啤酒接了過來,卻沒有打開。
他在觀察,尋找著當時留下的唯一線索——劉阿斌。
港城灣仔區人,十四歲就開始混社會,現在已經二十一歲,早就成為了這片地區的扛把子。
而給服裝廠女工打錢的賬戶,就是用他的身份證在國外開的。
如果他們調查到那個戶主是一個八十歲,人之將死的老人家也就算了,可戶主竟然是一個還活得好好的大小夥子,而且對方的身份特殊,這才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這個劉阿斌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