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幺被這個原因弄的哭笑不得。
“那當然是囡囡是女孩子啊,是最特彆的小姑娘,所以才有名字的,但哥哥和弟弟都是男孩子,男子漢大丈夫的,起小名會被彆人笑話的。”
“最特彆是什麼意思?”
“最特彆和唯一的意思一樣啊,是天下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珍寶。”
楚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她接受了自己和哥哥弟弟的不同,同樣的,也將她是最珍貴最寶貝的這個念頭重載她的腦海中。
這是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初期,縱使女性已經爭取到了更多的話語權,但其實在社會上的競爭力還是岌岌可危,被社會邊緣化,拚儘全力都不一定能獲得同樣的待遇,甚至是幾十年後,女性的地位一直所有攀升,但還是有限的。
所以楚幺是打定了主意富養囡囡,不但是財力上的富養,還有精神上的,給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讓她小小年紀就擁有配得感。
楚幺出馬,很快哄好了囡囡,她乾脆抱著小家夥往外走。
鄭孝懿鬆了一口氣後,走之前,又回到辰安的麵前,手裡捏著東西放在辰安麵前。
“辰安弟弟,這是我給你的見麵禮。”
他小舅舅說了,大一些的要給第一次見麵的小孩見麵禮的。
原本顧城說的是自己,沒想到卻被鄭孝懿聽了進去。
“小舅舅說你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所以我就送給你金湯匙吧。”
放在許辰安針頭旁邊的儼然是一個正常大小的勺子,隻是那勺子全身都是黃金的。
吳嬸見狀立刻起身想要將東西拿起來還回去,但入手那勺子沉甸甸的,沉的,仿佛隻是一個真勺子。
難道不是金的?隻是一個彩頭?
既然如此,撫了小孩的麵子也不太好。
“那吳嬸代替小辰安謝謝鄭哥哥了。”
鄭孝懿抿著唇笑了起來:“他是囡囡的弟弟,我喜歡他。”
剛說完,就聽到外麵顧城大喊。
“鄭孝懿,要出發了。”
鄭孝懿才轉身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