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慕紹輝看許戰隻有一個感覺——吃軟飯的小白臉。
這對夫妻之間,掌握主動權的人明顯是楚幺,而且,楚幺是‘楚’的老板,許戰隻是作為隨行跟過來,看來平時也不是什麼有主意的男人,錢也多半是楚幺賺得多。
而楚幺的廠子前段時間出的那件事情,可是人儘皆知的,錢是一定要花在刀刃上,轉手拿出五萬,對誰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事情。
所以,他打定了主意,這對夫妻拿不出這筆錢。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慕紹輝因為自己腦內所想幾乎要陷入了高潮狀態,笑容也更加的狡詐。
“那倒也不用這麼客氣,五萬塊錢不是什麼問題,隻是,光這個時候不太夠啊,我愛人喜愛玉石,既然有這個機會,那自然是要多買點,給她開著玩過癮才行,是不是。”
許戰說完,隨手一指另外一塊標價五十萬的賭石。
而這塊賭石雖然標價五十萬,可外表平平無奇,沒有一點要出玉的模樣。
可就是這麼模樣的石頭,竟然敢標價五十萬,簡直是和搶錢沒有什麼區彆。
慕紹輝奸詐的笑僵住了,看著許戰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但在這麼眾目睽睽之下,許戰說出去的話總不能像是潑出去的水。
而且黑市的組織者也不會願意的。
隨著許戰話音剛落,便有人將那個賭石搬到了他麵前,就等著許戰拿錢了。
五十五萬,這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其他的展區都沒有什麼人了,全都齊齊的圍過來,想要一堵這個冤大頭到底長什麼模樣。
他們誰不知道,黑市的賭石區純純的就是收割冤種的地方。
所以即使這個區域多麼的寬闊,也沒有人願意靠近一點,生怕成為冤種。
幾年前的緬國布料黑市上,便因為有人不不懂規矩,摸了一塊十幾萬的賭石,也是被逼著買下一塊賭石,自然開出一個石頭,將這些年辛辛苦苦,準備辦新廠的錢全賠了進去,還沒等出了黑市,就一口氣沒上來,吐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