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冤枉你了。”
“沒關係,知道你們安全了就好。”
許戰原本就燒剛退下都多久,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突然之下又知道小島起八級颶風,並且很有可能引發海嘯,而小彆墅距離海邊太近,整個心都揪了起來,剛好沒多少的感冒,又有卷土重來的跡象。
楚幺聽出來許戰鼻子有些發悶,關心問道,“你感冒了?”
“已經好很多了。”
楚幺握住話筒緊了緊,轉移了話題,“我和阿奇爾已經把生意談好了,除了阿奇爾還有國際上幾大珠寶商都有在接觸,咱們馬上就可有錢了。
還有,女王的生日晚宴就在複活節前後,也就隻有不到一個星期了,我還缺個男伴,好難啊。
我買下的那塊地漲價了,這才買下來一個星期,就漲了10%,我花那麼多的錢裝修,也算是賺了。”
聽著楚幺說著這段時間的事情,絮絮叨叨的,甚至聽上去沒什麼重點,可許戰就是覺得心整個都滿了,許戰時不時地接話回應楚幺,正好讓楚幺將話題接下去。
一個長途,硬生生被打成了小情侶熱線,楚幺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天色都大亮了,而她窩在沙發上,身上還蓋著被子,電話被自己抱在手裡。
電話打困了,她倒是還知道照顧一下自己。
那邊的許戰是一直等到楚幺睡熟之後才掛斷的電話。
掛斷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絲毫的抱怨。
這一通電話沒有人說什麼,但成功達成了破冰任務,圍繞在兩個人之間的那麼一點彆扭的小情緒消失得差不多,電話打起來也正常了很多,不過夫妻倆之間商量事情居多,像那天晚上帶了些旖旎曖昧的小情緒反而少了許多。
臨近年底,許戰的多次出國申請被攔下來,不但如此,裴行知赴港的申請倒是下來。
餘姚去港城治療效果非常好,而這次接觸到的這個國際大夫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而且,加上餘姚堅持不懈的針灸,讓她的腿部神經一直保持活力,大夫也是第一次遇到餘姚這種中毒這麼久,神經還能和剛中毒的人一樣,還有一絲活力的病人,開始對餘姚這個病例來了興趣,原本交流三天就要離開的,這次卻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