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算了，就連鄭孝懿這個小豆丁，都比她哥還能慣著，這已經不是一次為囡囡來打特殊申請了。
不過有一點，那就是鄭孝懿說到做到，所以楚幺大部分時間都會同意。
“好的，我同意了，不過孝懿，你不能這樣慣著她了。”
鄭孝懿很認真地搖頭，“囡囡還小。”
還小？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個小孩子呢。
鄭孝懿和楚幺說完後，轉身看顧湘。
“母親，我可以先離開嗎？”
在麵對顧湘的紅腸歐，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反應。
顧湘點點頭，“好，去吧。”
有了允許，鄭孝懿才離開。
隻是，顧湘的眼睛沒忍住盯著鄭孝懿。
她再如何的強大，也隻是一個母親。
楚幺沒有打斷顧湘，等看不到鄭孝懿了，才回過頭來，說話的時候也更隨意了一點。
“孝懿這孩子每次過年回來，都會一直說你們一家人，說你是如何對他好，說囡囡多麼可愛，我還以為這小子每次都是誇大其詞呢，可剛才見到了囡囡，她真的很乖，很懂事。”
顧湘是發自肺腑的感謝，甚至說是感激。
隻是長期公事公辦，過於理智，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對彆人說出感激之情。
楚幺聽著，回應，“那是孝懿是個好孩子，他很懂事。”
說完，楚幺加了一句，“就是有點過於懂事了。”
懂事這個形容詞出現在孩子身上，可不是全然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