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姣姣沒啥要顧忌的,反正她今天來的目視就是要把事情鬨大。
越大越好。
‘啪嗒!’筆掉了。
問話的女乾事都打磕巴了:“你你你,你說許副廠長——”
其他豎著耳朵聽的一屋子人:“......”
‘噗!’
喝茶的嗆水。
‘哢嚓。’
說話的一個轉身脖子差點扭斷。
工會眾人精神一振,他們臉色的表情既震驚又興奮。
炸裂!
一上班,工會這邊就收到許副廠長欺壓工人同胞的舉報。
這跟酣戰之際,有人幫忙朝敵軍扔了一把火有啥區彆?
這是援軍,援軍啊!
誰不知道廠委和工會一向互相看不順眼,搶地盤,搶功勞,搶工人......啥都搶。
隻要待確認一下許副廠長欺壓工人同誌的事情是否屬實,他們就可以敲鑼打鼓慶祝起來了啊。
工會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一會,迅速站出來一個梳著中分頭,身穿白短袖的男同誌作為代表。
對方自稱也姓胡。
許姣姣眼神微閃。
胡先生,胡乾事,這倆人要是沒點關係,她打死不信。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她本來還不敢保證工會是不是能站在她這邊,但眼前的胡乾事包括工會在場的人看態度都偏向同情她。
那她的計劃隻能說,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