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是住的婆家的,她有個屁的能耐幫娘家!
“......那,那也鬨得太僵了,魏青梅她爹——”
許姣姣接著噴她:“她爹咋啦她爹?現在是新社會,人人當家做主。
咋地許老三,嫁人了你的骨氣就沒了,習慣當縮頭烏龜了是不是,要慫回你自個家慫去!”
許安秋:“......”
她一個當姐的被妹子罵得抬不起頭,還有沒有天理了。
許安秋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後槽牙咬得咯吱響。。
她氣鼓鼓地瞪著許姣姣,死丫頭,嘴皮子越來越能說,她現在都說不過她了。
許姣姣掀了掀眼皮:“還不走?想留下吃晚飯啊?沒你的口糧!”
莫名其妙被人劈頭蓋臉一通噴,許姣姣能對許安秋好臉才怪。
“......”許安秋忍了又忍。
她衝許姣姣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指著頭頂的吊扇,討好道:“許老四,嘻嘻,那啥,這小吊扇能給我搞個不?我家,你倆侄女晚上熱得睡不著覺,哇哇哭半宿啊,我這個當媽的可心疼呢!”
剛才看那吊扇,她一眼就相中呢。
“30塊一個。”
許安秋怒了:“30塊?你搶錢啊!許老四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摳門了是不是,寶珠珍珠可是你親侄女!”
許姣姣瞥向暴跳如雷的許安秋,一臉嫌棄。
“說你傻你是真傻,我這麼好的小吊扇,你就給你閨女用?不給你公公婆婆買一個?你小姑子家是不是也要啊?30塊錢一個,不要工業票,你給我60,我給你三台,多的那台就當是我送我倆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