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媽都聽見了,這案子還沒定,誰要是亂嚼舌頭根子,媽就上他家門給舌頭剪下來!”
“媽,彆衝動,剪舌頭是犯法的,咱還是舉報,舉報就帶走,這我有經驗。”
許姣姣跟她媽一唱一和的嚇唬人。
周圍人訕訕不說話:“......”
知道你們母女倆凶殘,怕了怕了行了吧!
看熱鬨的人見人都走了,許家母女倆又不好惹,也都一哄而散。
等李二強媳婦聽到她男人竟然也進去的消息,哭著嚎著鬨上許家門要說法,直接被萬紅霞一盆泡酸菜的水給潑了一身。
“啥臟的臭的都上我家門,要哭你短命男人回家哭去,老娘心情不好,彆招惹我!”
最後人被她這瘋狂樣嚇得渾身臭烘烘的跑了。
......
鹽市火車站,幾個身穿乾部裝,風塵仆仆的中年男人從最新一班到站火車上下來。
幾人臉上雖然疲憊,但都帶著輕快的笑意。
一邊往外走,其中為首的中年男人朝著幾人中年紀最大的戴眼鏡的老者無奈的說:“潘主編,來之前我就跟您說了,安排個年輕人跟咱一起過來就成,我們把你的誠意帶到,人家投稿人不會說啥的。”
老者頭發半白,滿身書卷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容堅定地搖頭。
他說:“這哪能一樣,我之前收到稿子,卻不給刊登不給回複,杳無音信這麼久,愧對投稿人,也不知道他們家是不是還在受當地化學廠的欺壓,心裡有愧,我咋能不親自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