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姣姣在裡頭喊:“沒事!我寫個東西!”
許安夏放心了,跟她媽說:“小妹工作呢,咱彆打擾她。”
萬紅霞點頭。
母子倆坐一塊縫扣子,這老七老八兄弟倆明個就要送去托兒所了,新衣服還差扣子沒縫好,隻能趕個工。
屋子裡,許姣姣一封一封的拆開宗凜寫給她的信,隻是她越看越心虛。
剛開始的幾封信還比較正常,宗凜告訴她,因著上次信件丟失的問題,他決定在她沒有收到信前,暫時先把信寄到他小叔那。
信中他說調查了上次許姣姣收不到他信件的問題,從他當初在北省那邊的郵寄線路一直查到鹽市這邊,並且他還找關係從郵電局內部調查了一番,結果都沒有發現問題。
信件是寄到皮鞋廠門衛傳達室的,取信的也是皮鞋廠內部的人,甚至簽的也是許姣姣的名字。
也因此合理猜測,偷拿信件的人就是他們皮鞋廠的人。
至於是誰,那就要繼續追查了。
看到這的許姣姣∶“......”
有時候吧,真不是腦子好不好使的問題,甚至都不用調查。
幾乎在宗凜寫到懷疑偷拿信件的人是皮鞋廠內部人的時候,許姣姣腦子裡就冒出了一個人,許魏芳。
這家夥,除了她,誰這麼無聊,誰這麼手欠,誰這麼跟她許姣姣有仇啊?
沒彆人啦。
就她!
撇開這件事,宗凜後麵寫的幾封信都是絮絮叨叨他訓練的一些事啊,想她啦,問她有沒有想他,咋還沒回信給他,他又攢了一筆津貼,放在信封裡寄給她啦,他們新學校建好了,換了駐地巴拉巴拉......
許姣姣把一共十七封信全拆了,最後看完,她隻覺得眼暈。
字太多了。
以及她手邊從幾個信封裡倒出來的錢票,這可真是,拿著燙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