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梅差點裝不下去。
她刻薄的瞪向許姣姣:“我是你舅媽,見麵連聲舅媽都不喊了?”
她自從被許姣姣弄去掃了一段時間的廁所,回來後誰見她都躲的遠遠的,好像她身上還有屎尿啥的。
一氣之下,原本裝病歪歪的人,整天鬱結於心,身體倒真大不如前。
許姣姣竟然說她紅光滿麵,一看就是在故意挖苦她。
魏青梅捂著氣疼的心口。
她告訴自己不要氣。
雖然她爸被抓起來,但她閨女現在是大學生,她男人是皮鞋廠板上釘釘的下任廠長,她媽偷偷找了神婆做法,這死丫頭果然一下子就沒了副科長的位置,所以再讓她得意一陣,以後有她好看的!
魏青梅越想心裡越痛快,但還要忍著,臉看起來就有些扭曲。
許姣姣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可拉倒吧,跟誰裝呢?還舅媽?我可沒有一個想方設法要害我的舅媽,更沒有一個小偷親戚!”
魏青梅眼皮子一跳,對上許姣姣的眼神,她有些心裡發毛。
“你,你說誰是小偷?”
許姣姣似笑非笑。
她不想跟她費口舌,她反正已經報警,這家子誰都彆想逃,先讓這女人做會夢也行。
她故意繞彎子:“誰是小偷,誰心裡清楚唄。”
魏青梅心裡猛地跳了一下。
她眼神懷疑,難道許姣姣知道她家芳芳頂替她上大學的事?
可是,不可能。
換做任何人遇上 這種事都不會這麼冷靜。
她咬了咬唇,一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