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患寡而患不均,明麵上您還是得一碗水端平的。”
杜月環建議道,“秦叔你先把日期寫上,到時候我跟我們家老莊說一聲,叫人家小同誌彆著急,遲一天報到也沒事。”
秦部長一想也是,他拿了張白紙就開始寫。
寫完,蓋上省總供采購部的公章。
杜月環心下微鬆。
她柔美的臉上綻放出笑容,說:“秦叔給我吧,我下午就走,順便給你帶上。”
秦部長沒想到她這麼熱情,笑了一下,也不客氣。
“好,辛苦月環你了。”
杜月環將近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撅起嘴。
她故作不滿道:“秦叔說的哪裡話,你咋還跟侄女客套呢。”
她是秦部長從小看著長大的,秦部長和杜書記又是這麼多年的同事,兩家關係親近,杜月環自稱一聲侄女應當本分。
秦部長嗬嗬笑了笑。
......
從媳婦那得到確切消息的莊科長心裡頓時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
下午回到單位,他整個人都是舒展又放鬆的,還笑著跟許姣姣打了招呼。
許姣姣:......這個笑,有點不對勁。
許姣姣不是托大的人,她一向不會小瞧對手,所以對莊科長的狀態她一直十分警惕。
上午還是正常的,有些緊繃和慌張,中午出去一趟回來,人就放鬆了?
為啥會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