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裡綿軟像糖心一樣的橙色果肉在許姣姣眼前搖搖欲墜。
“......嬸子,我自己來。”
許姣姣汗了一下,趕緊自己伸手接過柿子。
在吳慧琴的期待下,她咬了一口果肉,頓時眼睛一亮。
“真的很甜,還一點不澀!”
跟她想象中的野柿子一點不一樣啊。
纖維少,汁還多,有果核不過很小,還挺好吃的。
吳慧琴沒能親自喂給許姣姣挺失望的,但聽她誇柿子好吃,她就得意了。
“是吧,彆看這是野柿子,可好吃呢,我娘家生產隊那片後山現在全都是,我們村好些人去打,每年都吃不完,最後全給鳥雀糟蹋。”
許家其他人也吃上柿子了,甜呼呼的柿子大家都喜歡吃。
的確就像吳慧琴說的,她娘家柿子吃不完,每年都給她送,然後她也吃不完,再給筒子樓的鄰居送。
但她摳搜,自己吃不完也隻給其他人一人送兩個意思一下。
當然了,以前吳慧琴跟許家不對付,就是兩個柿子也沒她家的份。
今年老許家出奇的收到她這麼一竹簍柿子,許家人都知道吳慧琴是送給誰吃的。
許姣姣:“......”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許姣姣自詡是個講究人,絕對不能吃人白食啊。
她扭頭回屋就‘嘿咻嘿咻’扛了一根甘蔗出來。
“慧琴嬸子,我們家的甘蔗,紫皮的,你拿一根去。聽說甘蔗煮水喝潤喉止咳,你給拿回去燉給劉叔喝,我前兩天聽他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