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芬說道:“做村醫也可以。以前閻老頭的病人,可是看都看不完呢。”
梁斌遲疑的道:“閻老頭是閻老頭,人家畢竟乾了一輩子中醫,但是小弦......”
羅小芬頓時不滿了,護子心切,說道:“我兒子的醫術那也很棒好嗎?他高中的時候,就沒少給村裡人免費看病,從沒有出過差錯。”
粱驚弦笑著說道:“爸,師傅對我是傾囊相授,醫術方麵您不必擔心。”
梁斌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了,隻是說需要進什麼貨,需要他幫什麼忙的,和他說聲就可以了。
吃完飯後,羅小芬挨家挨戶的通知,告訴大家粱驚弦回來做村醫的事,給兒子“招攬生意”。
粱驚弦則是帶了兩瓶啤酒,坐到了師傅的墳前。
“師傅,我五年沒來看你,沒生我的氣吧?”
“這五年來,我可沒有懈怠哦,你教我的醫術和功夫,我也全都用在了正途上......”
粱驚弦一邊喝酒,一邊給師傅講起了自己這五年的經曆。
“師父,這五年來,我也算是報效祖國了,接下來我會幫著村子脫貧致富,完成您最後的遺願。”
“哦,師父,還得請您在下麵,照顧照顧我那傻兄弟石頭,這小子腦子一根筋,不會變通,在下麵肯定受人欺負。您得告訴他,我會正大光明的,打垮春城雲家。”
石頭是他的戰友,上學的時候,竟然和春城雲家的人戀愛,雲家當然看不上他了,用了卑鄙手段,將他一家都逼死,拆散鴛鴦。
石頭腦子一根筋,明明有實力直接暗殺仇人,卻偏偏說了,這是違法的,他決不能這麼做。
既然石頭不願意違法,那粱驚弦就正好把黃梁村發展起來,到時候在經濟上打垮雲家就可以了,這既完成了師父的遺願,也對兄弟有了交代。
“哎呀......”粱驚弦的經曆還沒有說完,忽然間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粱驚弦起身朝著出聲的地方狂奔而去,隻見一個穿著白色T恤、碎花裙的女子,暈倒在了溪水邊。
她身邊還有一個紅色水桶,裡麵裝了不少小龍蝦。
粱驚弦上前,輕輕扒開她的頭發,這是一張圓圓的臉,白白淨淨的,差不多是二十六七歲,風華正茂。隻是臉色煞白,神情憔悴。
她的睫毛很長,此刻還在輕輕顫動,真是我見猶憐。
“這女的是誰,怎麼沒見過?是我們村的嗎?還是村裡誰家的親戚?”
粱驚弦也沒有耽擱,握起她的手,準備替她把脈,看看她怎麼回事,可一瞥眼,卻從她T恤領口,看到了那深深的溝壑。
他心頭一蕩。
粱驚弦深吸了口氣,迅速移開視線,很快,他發現碎花裙被風吹起,露出了她大腿處,有一個被蛇咬過的印記,而且印記處已經變得又紅又腫。
“她這是被蛇咬了,這是一條毒蛇,毒性猛烈,再晚一會,她就要沒命了。”
粱驚弦都不需要把脈了,低下頭,用嘴一口一口的將毒給吸了出來。
“嚶嚀!”楊曦緩緩蘇醒過來,緊接著就看到有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裙下,嚇得她驚呼一聲,飛起一腳,踹向粱驚弦。
她躺在地上,這一腳,正好踹在了粱驚弦的褲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