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辱罵你,揍你的福和堂搬貨的,就是他?”秦老爺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他當然聽出了說話的是粱驚弦了。
吳崢濤卻沒有留意到秦老爺子的臉色,惡狠狠地道:“不錯,就是他,我的手差一點就被他掰斷了,我臉上的這一巴掌,也是他抽的。”
秦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另外一邊臉上,淡淡的說道:“既然被打了,就要打得勻稱一點才好。”
“秦爺爺,你這是......”吳崢濤快要哭出來了,啥情況這是?
平時對我百般嗬護的秦爺爺,竟然打了我?
這三十年,秦爺爺還是頭一次動手打我啊。
“秦老,我來看您了。”粱驚弦自然看到秦老爺子對吳崢濤動手了,笑嗬嗬的走了過來,說道,“就是來的著急,沒有帶禮物,秦老彆見怪啊。下次來看您,肯定帶足禮物。”
秦老爺子佯作生氣的瞪了粱驚弦一眼,說道:“你這小子,怎麼還和普通人一般見識了?忒也不知羞。”
他知道粱驚弦的真氣充沛,遠在他之上,對付吳崢濤及其保鏢,簡直就如同成年人對還不會行走的嬰兒,太欺負人了。
不過也很清楚,粱驚弦壓根就沒用勁,要不然,他們還能如此安然回來?
粱驚弦還沒有反駁,秦子衿聞言立即在身後補充道:“爺爺,這事兒真怪不了粱神醫,吳崢濤因為一點小事,就毆打福和堂的員工,甚至於還要辱罵毆打前來維護的粱神醫,粱神醫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這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