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村民擔心的問道。
粱驚弦說道:“沒事,現在開心小廚都步入正軌了。我在不在的,問題都不大。”
進了屋裡後,粱驚弦就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屋裡有不少人呢,見到粱驚弦過來,都給他讓開了一條道。
此刻井狗就在床上,非常勉強的給粱驚弦擠出了一個小臉,卻因為實在太疼了,嘴角一陣抽搐。
他的腿上,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上頭的繃帶,都被染紅了。
粱驚弦讓井狗的家人,準備了一些酒精消毒,又要了一些乾淨的繃帶,這些粱驚弦回來前,就讓老爸去家裡取來了。
粱驚弦的家裡,還是備了不少的藥,消毒酒精,繃帶這些,自然也不會少。
村裡的人也沒少找他看病,一般的感冒啥的,都是開點藥就沒事了。摔的這麼嚴重,井狗還是第一人。
他拆開了繃帶後,看了眼後,眉頭頓時一皺,這傷勢,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重,幸好自己趕來,要不然,這腿,是真保不住了。
他先是給井狗正骨,又用針灸,替他將一些脈絡理順,清理了傷口,消毒,然後重新將他的腿綁好,和之前比起來,粱驚弦的手法就趕緊利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