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一直自詡真氣境巔峰,近乎天下無敵,可是,這都隻是在千瑜市罷了。
說得再難聽一點,是他坐井觀天。
他當然知道外麵有更加強大的存在,畢竟,真氣境之上,是先天境,宗師之上,還有武聖呢。
他卡在真氣境巔峰好幾年了,卻也如同粱驚弦所說,他的潛力用完了,彆看隻剩下半步,但是這半步卻是天塹,他是永遠邁不過去的。
真氣境,和先天境,那可是一道鴻溝。是無法逾越的。
粱驚弦沒有回答,隻是將手掌合起來,將齊煜的拳頭握住,齊煜頓時冷汗淋漓,感覺拳頭都快要爆炸了。
“宗師在下,齊煜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這位宗師前輩手下留情,留情啊。”
粱驚弦揚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將他踹飛出去,跌到了季雄三人的麵前,力道恰到好處。
季雄麵無血色,本以為帶上齊煜,至少也能製服粱驚弦,他背後要是還有什麼大佬,那大家好好談判就是了。
沒想到,齊煜連一招都應付不了。
所有的計劃,必須要全部都推翻了。
季雄這樣的梟雄人物,能屈能伸,他深吸了一口氣後,擠出了一個笑臉,走到了粱驚弦的麵前,說道:“梁先生您好,小兒季飛,口無遮攔,行事混賬,我已經狠狠的懲罰過他了,不知道梁先生您過來,可還有什麼指教?”
至於原本是要質問粱驚弦的,完全拋到了腦後。
粱驚弦擺了擺手,說道:“我來,就是來示威的。季雄是吧,我這個人很好說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兒子欺辱我一次,我饒了他一次,沒想到他變本加厲,竟然要侵犯我的合夥人,嗬嗬,我廢了他五肢,你有沒有意見?”
齊煜被踹,粱驚弦畢竟還是留情了,不論怎麼說,華夏的真氣境之上的強者,還是不多,不像上次綁架陳安妮的那一夥窮凶極惡,粱驚弦還是能不殺,儘量不殺。
這也是他戎馬五年,對於國家,也是有特殊的感情。
齊煜胸口雖然還很疼,但是已經站了起來,連忙說道:“不,不,怎麼可能有意見,每一個武道宗師,都有屬於武道宗師的威嚴,宗師大人給了季飛一次機會,是他自己沒有把握而已。”
季雄心頭很是不爽,媽的,現在出事的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你說的倒是好聽,而且,我特麼的才是老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