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驚弦感受到盧樂樂的關心,心中微微一暖,拍了拍她的手,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挺有自信,不過,你呢,就老老實實的在車上吧,彆影響我了,這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裡,我先下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摁住了盧樂樂,粱驚弦緩緩從車上下來,喝道:“乾什麼呢?識趣的趕緊讓開。”
“你就是粱驚弦吧?車上的是盧樂樂,我沒說錯吧?”
這個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從一輛車上走了下來,他的嘴裡還叼著一根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冷冷的掃視著粱驚弦和車上的盧樂樂。
這中年男子約莫五十出頭,但是長得還是挺帥氣的,披著一件風衣,看上去很有型。他脖子上帶著一條金項鏈,金光閃閃的,是真金,價值就不菲了,更彆說他手上帶的手表,也是幾十萬的那種。
“沒錯,我就是粱驚弦,怎麼著,有何見教?”粱驚弦不屑一顧的道。
“果然是你啊,不錯,在下陳金玄,在這千瑜市,倒是頗有些盛名,昨日,你廢了的刀哥、光頭,就是我的手下。”土豪男陳金玄吐著煙霧,對著粱驚弦怒目而視。
“哦,我想我有點明白了。”粱驚弦淡淡的說道,“那麼說,你是季飛他老媽請過來的咯?”
什麼為刀哥二人報仇,都是假相。
他的目光在周邊一晃,便已看到了這三輛車邊上,還有一輛豪車,車門開著,而裡麵還坐著一個中年貴婦。
因此,粱驚弦直接猜測,這個中年貴婦,是季飛的老媽。
季飛的老媽,是季雄曾經的一個小三,因為生了季飛,而季節的老媽又死了,這才上位。
季飛出事,出了季雄和季節憤怒之外,就要屬此女了。
更何況,現在季雄和季節也算是“有後路”,但是季飛的老媽,卻是沒有後路的。
和他死磕,完全合理。粱驚弦對此,也完全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