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梁老板,我們相信你。你出來之前,我們肯定不會對任何人動手。”
“拜托你了梁老板。”
月灣村的村民們對粱驚弦還是很信任,也很敬重的,他開口了,大家紛紛響應,就連舉起的木棍,都直接豎了下來。
粱驚弦走到了陳三山的麵前,說道:“陳老板,帶路吧?”
“梁......梁老板......請......”陳三山心中疑惑,跟著大家叫了一聲梁老板。
走了幾步後,他忍不住問道:“這位梁老板,你好像不是月灣村的人?”
“我不是。我是黔陽人,來這邊做生意來了,我的主業是村醫,偶爾做點小生意。”粱驚弦輕輕一笑的說道。
“哦哦。”陳三山沒有再說什麼了,帶著粱驚弦到了一個小彆院之中。
這個小彆院倒是收拾的格外精致,頗有幾分古典的氣息,再加上門前的小橋流水,還真是有幾分詩情畫意在的。
作為一家農家樂,把自家設計成這樣,不得不說,這陳三山還是有幾分經商頭腦的,至少粱驚弦自己是很樂意住在這個地方的。
還沒走近,甚至於都能聞到這裡頭筆墨的氣味了。
“蘇格?”
繞到了其中的一個小彆院,粱驚弦眉頭一皺,他看到蘇格正跪在門口,滿嘴都是血,衣服上也到處都是血跡,很顯然被人虐打過。
“嗚嗚......”蘇格聽到粱驚弦的聲音,回頭一看,眼睛頓時亮了,他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卻嗚嗚嗚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他這樣子,應該是被人點了啞穴,又打腫了嘴。
不過蘇格特彆亢奮,不斷的用手指著屋裡,似乎是求著他幫忙救屋裡的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嘴巴如何。
“陳老板,你們這不合適吧?還沒怎麼著呢,就把人月灣村村長都打成這樣了?要是月灣村的村民看到,可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