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少打女人,就算是戰場上遇到女人,也都難免束手束腳,但是孫敏這樣的,他打起來一丁點的心理壓力都沒有。
“你......你......”看著人高馬大的粱驚弦,孫敏捂著臉退後了兩步,卻又不敢再罵了,“你給我等著,我男朋友可就在村裡呢,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能讓他過來。”
“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我讓你還多管閒事。”
孫敏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電話,撥了過去,“超哥,嗚嗚嗚,我在陸建軍家呢,正準備出來,他,他家裡的人,竟然打我,我的臉都被打腫了,你快來,替我出這口惡氣。”
電話說完,指著粱驚弦說道:“等著,你給我等著,還要你們兩個,我超哥來了,讓他廢了你們。”
陸建軍聽的眼神一陣黯然,說道:“梁醫生,你還是先離開吧,這婆娘的奸夫,不是個好惹的,本就是在道上混的,現在好像還投靠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佬,咱們這一片,都沒人敢惹......他要是過來,真可能會對你不利的。”
粱驚弦輕輕一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得正,誰來都不怕。好了,你彆說了,我這次過來,就是給你看病的,先讓我看看你咋樣了。”
“那麻煩梁醫生了,梁醫生你先坐,我給你去倒一杯水。”陸建軍的母親立即起身說道。
“不必了,不用麻煩了,我不渴。”粱驚弦拉住了她,然後坐在了床邊,打量了劉建軍一眼後,見他整個人,可謂是死氣沉沉,現在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他都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就這個狀態下去,頂多三個月,他這個人就沒了。
粱驚弦又檢查了一下陸建軍的腿,他的左腳的腳踝處,有一道非常深的刀痕,腳筋都被砍斷了,身上更是處處都是刀痕,顯然沒少被折磨。
他連一絲的內勁都沒有,筋骨也隻是在部隊裡打磨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人,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可是在麵對獨犯,卻是一往無前。
麵對非人的折磨之時,卻沒有任何的退縮,絕不吐露一個字。在陸建軍的身上,他看到了作為軍人的擔當和責任,以及至死不悔的愛國情懷。
“陸建軍,你可以放心了,你的病呢,我應該能治。包括你的腳傷,我也能讓你恢複。至少也能恢複到八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