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走到馬車旁,正要掀起簾子,卻聽見車內傳來沈墨的聲音:“怎麼,青鸞姑娘還有何事?”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仿佛剛剛從短暫的睡眠中醒來。
青鸞心中一緊,但還是鼓起勇氣回答:“小女隻是擔心殿下是否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不適。”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不希望沈墨看出她的緊張和不安。
沈墨在車內輕輕掀開被子,露出半個身子,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淡淡一笑:“多謝你的好意,我並無不適。隻是旅途勞頓,想要獨自靜一靜。”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似乎在為剛剛的舉動解釋。
青鸞心中微微一暖,她能感覺到沈墨並非有意冷落自己,於是柔聲道:“那小女就不打擾殿下了,若有需要,殿下請隨時吩咐。”說完,她放下簾子,轉身離開,心中對沈墨的關心並未減少半分。
白逸風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你叫什麼名字?”
青鸞這時才發現身邊的白逸風——白家的漏網之魚,
她微微欠身,禮貌地回答:“小女名海棠,見過白公子。”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畢竟白逸風的身份特殊。
白逸風借著月光看清了青鸞的麵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讚賞:“海棠,好名字,像你這般聰明伶俐的女子,我倒是第一次見。”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親近,沒有因為青鸞的警惕而感到不悅。
青鸞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但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警惕:“白公子謬讚了,小女隻是個普通的苗疆女子,哪裡比得上公子的英姿。”
白逸風挑了挑眉,“你來自苗疆?”
白逸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那我倒要請教一下,我聽說苗疆有一種以毒養顏的秘法,是真的嗎?”
青鸞笑了笑,“苗疆的毒物繁多,確實有一些人會利用毒物來保養肌膚,但這並非什麼秘法,在中原的貴族中可能顯得神秘罷了。其實,這與中原女子用花瓣養顏並無太大區彆,隻是我們用的材料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