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下去,淩琅天半張臉都被抽開花,五顏六色的混合物糊在臉上,慘不忍睹。
“啊!!”
淩琅天劇痛難忍,發出慘叫。
“你這個小畜生,竟敢傷我兒!!”
王豔見狀,如發了瘋似的,向擂台衝了過去。
葉玄隨意伸出一腳,王豔當即被跘倒,從看台階梯一路滾了下去。
等好不容易停下來,已經滿臉是血,頭發散亂,直接昏死過去。
“小畜生!!”
王豔的丈夫,也就是淩琅天的爹淩峰咆哮開口。
但,他卻不敢對葉玄出手。
以他的實力,自知不是其對手,再加上這段時間城裡流傳的赫赫凶名,葉玄已經被蓋了一個瘋子的標簽。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爹娘養你這麼多年,你竟然對我下如此毒手!!!”
淩琅天一手捂著臉,一手扶劍,緩緩站了起來。
他滿臉仇恨之色,用劍指著淩飛雪怒吼。
“養我?”
淩飛雪麵無表情,“這麼多年,他們從我身上得到多少好處不用我多說了吧,竟然好意思說養我這種話。”
說著,淩飛雪一劍刺出,強大的劍氣瞬間貫穿淩琅天的雙腿。
“啊!不可能!你接連戰了這麼多場怎麼還有這麼雄厚的劍氣!”
淩琅天雙腿被無數劍氣撕裂,血流如注。
他再也撐不住,倒在地上慘叫。
“當年,我為夫君求藥,在淩家門前整整跪了一宿,可你,不僅沒有幫我,反而打斷我一條腿,將我轟出淩家!”
“這一劍,是還給你的!”
淩飛雪看著慘叫的淩琅天,眼中沒有任何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眼看沙漏就要結束,葉玄輕輕一笑,腳下一點,落在了第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