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是血的司機,還有慘叫著的呂文輝,頓時讓現場的秩序大亂。
那些個婚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將葉宇和葉萱這輛車圍了起來,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
此時,呂勝和嚴雅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匆忙過來查看。
“文輝,你這是怎麼了?”呂勝詢問道。
呂文輝捂著自己的手,道:“堂哥,這婚鬨是咱們蒼山縣的老規矩。
我隻是想逗伴娘玩玩,現在手都被掰斷了,還有你那哥們兒,也被打的滿臉是血,你說怎麼辦吧?”
呂勝麵色一變,道:“敢他媽的在老子的婚禮上打我的兄弟?是哪個動的手?”
此時,車門打開,葉宇下了車,他毫不畏懼的麵對著呂勝等一行人,道:“是我打的!”
呂勝大怒道:“你他媽想死是不是?”
這時候,嚴雅道:“等等!這是我同學的哥哥,葉哥,你為什麼打人?”
葉宇看著嚴雅,道:“他們敢向我妹妹伸鹹豬手,我就饒不了他們!”
呂勝直接道:“什麼鹹豬手?這裡是蒼山!鬨伴娘是蒼山的規矩!強龍都不壓地頭蛇,你以為你是誰?”
此時,嚴雅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她直接道:“呂勝,你們蒼山有這規矩,為什麼早不和我說?我要早知道這樣,我還請什麼伴娘!”
呂勝看著嚴雅,道:“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彆管!”
嚴雅立刻道:“葉萱和葉宇是我請來的,我為什麼不管?我不管你們蒼山有什麼規矩,我請來的客人,就不能在你們這裡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