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著小姐玩鬨也就罷了,但不許用你那張皮子來勾引我家小姐,往後我家小姐的夫婿,必定是人之龍鳳,豪門大少!”
李叔一臉不屑冷漠,淡淡地看著孟川,仿佛是神明看著地上的螻蟻。
孟川露出荒謬的表情,“你在說些什麼?我跟你家小姐認識才一天,隻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罷了,你也能扯到我勾引你家小姐上去?”
他該高興李叔這話,間接承認了他很帥嗎?
可是,他隻感覺可笑,還有被侮辱,被看不起的憤怒!
李叔麵不改色,“你們最好隻是這種簡單的關係,要是不想以後痛苦,就自覺的離我們小姐遠一點!”
孟川表情變得冰冷,猛地甩上車門,語氣冷冷的說道:“好好好,我離你們小姐遠一點,你最好也讓你們家小姐離我遠一點,當誰稀罕!”
孟川轉身就走,開出帝王綠的好心情在此刻蕩然無存。
徐瑩是長得漂亮,而且性格也不錯,但他絕對對她沒有非分之想。
就算有又怎麼樣?
退一萬步說,李叔自己還在叫徐瑩小姐呢,這說明他們並不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他有什麼資格來警告自己?
孟川悶悶不樂地回家,妹妹孟思已經休息了。
可憐的高三學生,隻差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高考,天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
第二天一早,孟思已經去學校了,孟川洗漱了就去珍寶閣上班。
昨天孟川幫她鑒定了玉壺藏畫,大大的給她長了個臉,還幫她賺了一百多萬,吳秀芬今天看孟川無比順眼。
“小川,今天怎麼上班這麼早啊,你不是剛跟婷婷領結婚證嗎,怎麼不多陪陪她?”
吳秀芬關心的問道,她並不知道孟川已經跟餘婷鬨翻了。
孟川歎了口氣,生氣的說道:“秀姨,我要跟餘婷離婚!”
吳秀芬露出驚訝的表情,孟川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秀芬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沒想到餘婷竟然這樣,那離婚,必須離!”
孟川點點頭,“明天就是工作日了,肯定離!”
吳秀芬擰了擰眉頭,剛想罵餘婷幾句,安慰安慰孟川。
就見一個中年女人抱著一隻用粗布包起來的瓶子走了,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焦急。
“老板,你們看看我這個古董,多少錢能收?”
“是什麼古董,打開看看。”
吳秀芬顧不上安慰孟川的情緒了,連忙招呼著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懷裡抱著的一看就是一隻瓷瓶,吳秀芬讓她將瓶子放在一張四方桌的中央。
桌子上鋪著黑色的絨布,桌子的邊緣有二十厘米的欄杆,就是為了保護放在桌上的古玩,防止東西不小心跌落下去。
中年女人將粗布拉開,露出裡麵的琺琅彩瓷瓶。
“竟然是琺琅彩?!”
吳秀芬看見裡麵花裡胡哨的瓷瓶,發出一聲驚呼。
琺琅彩,那可是清代的重寶之一。
琺琅彩的製作,是由景德鎮燒製的上好素白瓷送進宮中,由宮廷畫師在上麵畫上琺琅彩釉,再進行烘烤才製造出來的。
清宮庭畫師的技藝特彆高超,加工水平嚴格控製,如果有一點缺陷,都要打碎處理。
再加上琺琅彩是專供宮廷皇室玩賞之用,不得向外流出,所以數量特彆少。
就算是專家都很少能見到此類珍稀品,沒有見過實物,就很容易看打眼。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專家將粉彩認成琺琅彩,還鬨了好幾個笑話,被網友戲稱為磚家。